萧白玉没有防备,被迫的被拉进火热的温度中,呼吸也被掠夺,身体被束缚,她轻呼出声,但那声音转瞬又被堵住,随着舌尖一起被另一人吞咽了下去。
衣衫布料的索索声如火/炮被点燃了引线一般,紧绷而全神贯注,引着人坠入毁天灭地的深渊。
秦红药觉得自己好热,可不管手心下的身体还是微微吹过的寒风都这么冷,却无法浇灭她心底窜出的火苗。之前落在她身上的吻,青涩而虚软,却像是柔软的羽毛不断撩拨,让她迫不及待的渴求更加真实火热的碰触。
萧白玉并不讨厌她的抚摸,甚至还回应了她仿佛席卷一切的唇舌,直到舌尖分开时连她也有些气喘。她略微抬起头看着秦红药在衣衫下游动的手指,不断将衣衫拱起又落下,有些调皮的意味,又瞧了瞧埋在她脖颈间的脑袋,伸手将她的脸抚了起来,又挪回自己唇上道:“那里痒,这里舒服。”
秦红药对上了她漆黑的双眸,手下一怔,搁在她衣衫里不再动弹,嘴唇还被她磨蹭着,她惬意的叹了口气,双手静静的搂在身上之人的脖颈上,脸色无半分迷乱或激动,好像只是在平静的享受什么。
秦红药僵住的手毫无阻隔的贴在她肌肤上,身上沸腾的热度一点点冷却了下来,她到底在做什么,分明知道萧白玉现在神志不清,对这些事半分不懂,当真要在这个时候同她交欢么。先不说她清醒过来是否还记得这些,是否会怒骂自己趁人之危,诚然自己可以继续,现在对自己全身心信任的她想来也不会阻止,但是莫非只能在这种时候才显露对她的深切渴望,才不用担心会被狠狠拒绝么。
莫非自己要爱的如此卑劣而低下么。
秦红药缓缓从她衣襟下抽出手来,将她衣衫重新整好,束紧衣带,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放开手。萧白玉听话的松开手,见她又躺了下来,毫不犹豫的靠进她怀中,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眼。
秦红药默默整理好自己衣衫,冷静下来后胸口果然又在阵阵作痛,抬眼时看见萧白玉挨着自己似是睡了过去,她无奈的扯了扯嘴角,想笑又笑不出,只能将被她们踹在一边的棉被拉了过来,仔细覆盖住两人,平复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。
火热过后的冰冷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,秦红药也不知自己睡着了没有,意识还是浅浅清醒着,只觉周遭好像越来越冷了,甚至觉得有什么在嘶嘶的冒着寒气。
身边的人轻轻一抖,秦红药本就不深的睡眠立刻被惊醒,她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萧白玉,见她双眸紧闭,脸色还是一片惨白,犹如深海中的一座冰山般沉沉的睡着,似乎没有异常。秦红药有些不放心,探手摸了摸她的身体,总觉得好像比之前更冷,这么一被触碰她身体又是一抖,暗道一声不好,直接伸手去摸她额头,刚一碰就被烫的缩了回来。
那额头的温度似是喷发的火山,烫的吓人,她竟是发烧了。
第66章 携手相将
秦红药相当震惊于萧白玉居然发烧了这个事实,以她们的功力来看别说受凉这等小事,再严重的病症也绝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。也许只是受了方才踹掉棉被的一点凉意便发起高烧,她身体的虚弱已超乎想象,秦红药不知一个人身上怎会出现如此极端的一冷一热,她匆忙下地,外衣也来不及裹,赤着脚奔去另一间草屋。
她急如风火的一把推开房门,挂着的门栓应声断裂,她脚不点地的跃到床前,手刚伸到一半,从漆黑的夜色中忽然窜出一条细蛇,身子一扭就盘旋在她手臂上,扁平的蛇头嘶嘶吐着信子,獠牙寒光一闪直冲她脖颈而去。
“回来。”床榻上的人缓缓坐起身,手一招那细蛇听话的退了下来,重回到主人的肩头。姜流霜揉了揉额头,语气冰冷而不耐:“你下次再不敲门就冲进来,我真叫紫儿废你一条胳膊。”
“抱歉,你快跟我来,白玉发烧了!”秦红药根本没工夫去争辩若她真想躲,那蛇怎会触到她一根毫毛,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萧白玉怎么承受的住那极端的冷热折磨,拉着姜流霜就往外走,都顾不得人家衣服也没穿好,肩头的细蛇仍旧虎视眈眈的盯着她,随时都能给她一口狠得。
姜流霜有些诧异,她从未在秦红药口中听过抱歉这两个字,此时又看到她只穿一件内衫,光着脚在寒风中站在严冬的地上,急促又不修边幅,看来是万分急切。一时也没想着去反抗,任由她把自己拉到萧白玉床边,又匆匆点起烛灯,她不知还要准备什么,在原地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。
姜流霜看她一副失了常态的模样,又转头打量了一下双眸死闭的萧白玉,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