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吞咽的动作,秦红药只得俯身下去贴住那双唇瓣,伸了舌头进她齿间,舌尖顶着药丸在她口中深入,轻轻搅动一下,试图让她咽下去。
好像也只有她唇舌还带有些许温度,秦红药舍不得离去,细密的舔舐过她藏在口中的软舌,药丸在交缠间已经融化淌进了喉中。抬起头时萧白玉的唇瓣都带上了薄红,总算有了些血色,不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,她手指抚摸过那唇瓣上的湿润,苦笑了一下,萧白玉说的没错,这的确是她希望的。
只是在萧白玉睁着眼时她却不能吻下去,那样总感觉是在趁她神志不清时占便宜,只是现在的举动也称不上光明正大就是了。秦红药身子侧了侧,在床的一边也躺了下来,手探进被中握住她的手指,偏头注视着她沉睡的侧颜,雪白无瑕,干净纯粹。
那便一起睡吧,握紧她的手后,在少有的踏实感中秦红药也松懈了下来,合眼休养着疲惫的身体。
表露心意后第一次同床共枕,交握的双手搁在暖和的棉被中,韵出几丝心满意足的惬意舒适,好像她毫无温度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冷,身体轻轻挨在一起就让人有满足叹息的冲动。
只是这种舒适并未持续太久,睡眠中因一股从胸口席上的寒意猛然惊醒的感觉着实不太妙,而即刻映入模糊视线中的,是萧白玉苍白空洞的面容,一双略带湿润的漆黑眼眸,披着幽暗的色彩,俯视着她。
秦红药不知自己从什么时候由侧身转成了平躺,她微微一眨眼,对上萧白玉紧紧凝视着她的目光,屋中已陷入一片沉沉的黑暗,没有点起灯火,也不闻其他响动,安安静静,却仿佛蕴藏着一碰触就会燃烧起来的悸动。
萧白玉屈膝跪在床上,身体伏在她身上,有长长的发丝垂下滑擦在她颈间,有些痒有些凉。在夜色的笼罩下,双眸中不再是毫无生气,反而泛着淡淡黑芒,没有血色的脸颊白都有些透明,似是瓷器人偶般冰冷而绮丽。
“白玉,你做什么……”秦红药低语道,这才发现自己衣襟又被解开了,绷带连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难怪会有寒意直窜身体。她动了动手臂,肩膀却被萧白玉双手撑住了,只能弯曲半截手臂扶住她的手腕,象征性的推了推,果然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