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野间面无表情地道:“急什么,等赵先生回来再说。”
谷雨点点头:“我累了,需要休息。”
野间将两人带到昨晚那间房,谷雨一路精神不佳,夏姜心中担忧,但话到嘴边却又问不出口,只是默默地将房门关了,回头再看,谷雨已经躺在了床上,衣裳和鞋子都没有脱,他脸冲着墙,只向夏姜留了个后背。
一阵压抑的哭泣声传了出来。
夏姜放轻了脚步,谷雨的身子蜷缩在一起,夏姜坐在床沿,将他轻轻抱住,谷雨哭得浑身颤抖,上气不接下气:“我杀了他,我杀了他...”
夏姜的心好似碎了,当她看到谷雨平安回来,便已经能猜到结果,只是看到此时谷雨痛苦彷徨的样子,眼泪依旧顺着腮边流了下来:“你是被迫的,要怪就怪我吧。”
“野间,赵先生呢?”院子外响起罗庆的声音。
野间道:“出去了,你可探听到了消息?”
罗庆哈哈大笑:“王承简身受重伤,已然不治身亡了。这厮是关白的头号敌人,却被自己人砍死在闹市,这叫什么,天命所归!哈哈!哈哈!”
谷雨身子忽地打起摆子。
“谷雨!谷雨!”夏姜慌忙将他扳正了身子,再看谷雨脸上已呈青紫色,额头青筋暴起,两眼翻白,喉间嗬嗬做声,仿佛被人攥紧了脖子,马上便要窒息一般。
夏姜吓得手脚冰凉,一骨碌骑到他身上,两膝压住他的两手。
谷雨应激性挣扎,夏姜哪是他的对手,眼看就要弹压不住,她伸手摸到谷雨的太阳穴,屈起中指,指节在其太阳穴上轻轻击打,谷雨本能地反抗,但在他模糊的意识中,眼前的人不可伤害,就这么迟疑片刻,眼前一黑登时昏了过去。
夏姜抹了把头上的汗,侧身躺下将谷雨拉到自己怀中,拍打着他的后背:“睡会儿吧,一切都会过去的。”
谷雨没有反馈,眼泪却自腮边流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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