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的声音是有些粗糙的,从她耳膜上刮过去,却让她微微愣住:“帮我多看着点月月,好不好?”
郁绵一偏头,就对上她饱经沧桑的温暖目光:“我?”
周如云含笑点点头。
月月这孩子啊,性子太冷清了,生性就内敛克制,向来是把所有情绪都埋在心底。更不要说十来岁的时候,亲眼看到母亲去世,这孩子沉郁了那么久……她一想到这里,就觉得放心不下。幸好,幸好她还有牵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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