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的讨好，语气谦卑，“我这人没什么出息，从没想过要大红。只要能唱唱歌，跳跳舞，就可以了。”

他低头，看眼自己的名片，丝毫没料到会被这样gān脆的拒绝。

旁边那么多双眼睛看着，下不来台，他要笑不笑地问说：“那以后都不能唱唱歌，跳跳舞了呢？”

“张总别开玩笑……”她声音发哑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开玩笑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她眼神彻底冷下来，像头被bī到绝境的小shòu，语气淡然，“张总。祝您玩的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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